听不见,但以小净尘耳力还是敏感捕捉到了,她回抱着爸爸,不见得多用力,但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得不留一丝空隙,那朵娇艳大红花立刻被挤压成残花败柳。
“有空记得给爸爸打电话,爸爸想你了也会给你打电话。”
“嗯。”
“找人打架别太不挑。对手太蠢会拉低你档次。”
“嗯。”
“要是训练太累就把重力扣拿下来,你长大了,早就不需要那东西了。”
“嗯。”
“要是饿了就去食堂找吃,别管那些熄灯就不许出门禁令,天大地大吃饭大。”
“嗯。”
……
白希景像个老阿婆一样絮絮叨叨个不停,每一个字都传入小净尘耳朵里被她记到心里,半个多小时以后,白希景已经叮嘱到每个礼拜要剪一次指甲这种细枝末节小事。大卡车喇叭响了。
一排九辆大卡车,每辆大卡车边都站着一个老兵,齐声吼。“时间到,兵们上车,点!”
哭声立刻扩大了一倍有余,年轻儿女们拉着父母手依依不舍,却被父母亲人推着往卡车方向走,现场翻涌着一股浓浓离愁,老兵们已经见怪不怪,兵们正努力适应。
唯有白希景抱着小净尘一动不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