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轻哼一声,头颅微抬起,睥睨手下败将般。
他是帝王,秦家的人是手下败将,只能对他俯首称臣,哪能和他谈判!
秦兰明显感觉到一股无形威压扑面而来,让她心头一震,视覃力,就多了一缕从灵魂深处的忌惮和敬畏。她忖道,这覃力不怒而威,看来不好对付!
秦兰只得说道:“那一切都依覃力先生所言,我回去会让我爹好好想想,将这些年借了村里的东西,重新还给村里,产生的收益,也按照利息归还。但覃力先生,我爹也一把年纪,行将就木。我作为女儿,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是心疼。不知道,我若是给老人家盖个养老的茅舍,可否?”
覃力轻笑,说道:“你这么说,我倒不能做坏人。我也给你一个建议,听说岭西的医疗条件不错,你何不将老人家接去岭西,好安享晚年呢。”
秦兰说道:“我会考虑的,既然覃力先生答应了,那我就不打搅覃力先生了。我们后会有期。”
秦兰和徐凤娇离开,但秦梅没有走,她直接进屋,来到覃力面前,盯着覃力,说道:“那晚,你去了岭西,你给他注射的毒品,是不是?”
覃力冷哼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会这么想,但,人死不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