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就对老农妇说道:“大娘,你放心吧,他是我们村回来的村长,覃力村长。他不敢买你的儿媳妇,否则,国家就枪毙他了!”
老农妇就打量一番覃力,问:“你就是那个刚回来的村长?”
覃力乐道:“如假包换。”
老农妇说道:“听说你把秦长河给打了?”
覃力说道:“我在教他懂得尊重人,没想打他。”
老农妇就给覃力竖起大拇指,说道:“你这句话说的中。秦长河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狼,是畜生,打得好,最好打死那畜生。”
覃力皱眉,问:“这话怎么说,他欺负你了?”
老农妇说道:“这话说来就有点长。我男人噎气当晚,秦长河就带着人来收地契。我两个儿不服气,他就带人打我两个儿。而秦长河收了我男人的地,第二天他就下犁,他自己种起来。你说气人不气人,你说这欺负人不欺负人?”
覃力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哼一声,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说道:“现在我回来做村长,你这事,我会给你管。只要我是村长,那我们村,就不存在倚强凌弱的事。”
老农妇看着覃力,觉得看到了主心骨,顿时就话更加多了,坐到一边,哎的一声,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