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穷人家下聘,又能有多少的聘礼。晾晒聘礼不过是图个喜庆,也是为了让村里人看清楚,各家姑爷的诚意而已。
“南海黑珍珠一箱、白珍珠一箱、玉如意二十对……”唱礼单的是司徒功。王爷的大喜事,陵王府没打算低调做人,而是尽可能地高调晒了聘礼。
随着司徒功抑扬顿挫的声音,四周不时发出阵阵的吸气声,天啦,珍珠原来还有拳头大的,长见识了。
现在到林家作坊里来做工的可不全是本村的人,还有不少人是附近村子里的人。一时间,外村的这些村民恨不得回去将今日看到的盛事拿出来好好显摆一下。
一辈子看到这么多的珍奇异宝,也算是值了。
“贱人。”严氏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她刚刚也听到了村里人的议论,顿时心里又懊恼又生气。如果当初自家没有和林家断了亲,现在她的儿子马志才可就成为陵王的连襟了。那仕途肯定十分顺当,说不准自家还会成为丰城的世家了。
严氏越想心里越难受,可事到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容不得她扭转。无奈之下,她只能通过大骂来缓解心里的难过。
马大郎更懊恼,这辈子,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家能否出一个官老爷。马志才小的时候在三个儿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