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玛,是这么回事。”禹良急匆匆的拎着东西,回自己办公室有碎纸机。
邹北送来晚饭之后,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
小鱼看着安静的皇甫冀,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知道他要死了,心竟然那么那么的痛,原来有些东西已经到了骨髓里,想要真的割舍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皇甫冀,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外面弥虹闪烁,小鱼刚刚打开了灯。
“嗯。”皇甫冀拧着眉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小鱼,小白!”
“皇甫冀,你醒了,我叫医生。”小鱼欣喜的说道,却被皇甫冀一把抓住手腕。
“小白是我儿子,是不是?”目光牢牢的落在小鱼的脸上。
等着她点头,等着她应声。
“是,是你儿子。”小鱼大方的承认,本来她也准备告诉皇甫冀了,她没有权利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即使他和自己已经离婚了。
“呵,是我的,是我的儿子,呵。”皇甫冀忽然松开手,脱力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在迷离的时候,他听见小鱼的哭声,听见小白喊着自己爹地。
那感觉很甜,就像是……皇甫冀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总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