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五个字，却足有摧毁皇甫沐所有的坚持，他茫然的松开手，呆滞的看着小鱼。
唇角动了几动，才发出声音，“小鱼，大哥，就……就是你说的，在小渔村和你一起的男人？是不是？”
小鱼看着他，从未有过的悲伤从他的身上流淌出来，甚至将自己的心都刺痛了。
半晌才点了点头。
“博名雅居的房子也是大哥的……”
于小鱼机械的点头。
“你拒绝我，因为你……你喜欢大哥？”
于小鱼猛地抬头看着皇甫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鱼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看这么落魄的皇甫沐，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阿沐……”
“我们每天同床共枕，你了解的她，如果不是爱我，会不会如此？”皇甫冀残忍的声音响起，像一把把锋利的刺刀刺进皇甫沐的心里。
他记得，记得小鱼对自己亲近的排斥，记得她对自己的保护，是啊，如果不是爱，她不会的，她一定不会的。
尽管这个爱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却也只是自己不承认的事实罢了。
皇甫沐身体晃了晃。
“阿沐。”小鱼心疼的看着他，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