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但眼中的受伤很是明显。
办公室的气压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仿佛只需一个契机,就能让整个办公室冰冻成冰。
钟念扭过头,选择性的忽视他眼里的情绪,嘴唇动了动,许久,她开口,面色复杂:“夏岩,阮清的事,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一直都说服不了自己相信,当年那个纯真的夏岩居然会设计她最好的朋友,可当那些证据摆在自己面前,她又不能不信。对陆轻澜,她愧疚,对夏岩,她已经形容不出心里的感受了。
想到自己曾经那么信任他,可他却无形中帮着他设计到了陆轻澜,她就觉得不能原谅自己。
“念念,”夏岩盯着她,最后似是轻笑似是自嘲,“你来,就是为了质问我?”
虽然早就料到她会来,但真正站到自己面前了,他才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好受。
“我当你是朋友!”钟念躲开他再次伸过来的手,扬着头,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提高,“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着阮清去陷害澜澜的杂志社。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明明知道澜澜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可笑的是,我还相信了你,特地帮你约了她出来吃所谓的道歉饭。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