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啊!说话!不是替陆轻澜来兴师问罪的么?怎么又不说了?!”
她的眼里毫不掩饰怨恨,只是不知道这怨恨到底是对陆轻澜,还是对沈随。
原本因为她的眼泪而压下去的愤怒再次因为她嚣张得意的态度激起,猛的拽住她的手,沈随一字一字的质问:“为什么要那么做?!给我一个理由!”
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白书疼的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打冷颤,额头上更是冷汗层层。
然而,尽管这样,她都没有吭一声!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白书,你要记住,今天所受的疼痛,都是她陆轻澜给你的!
再没有什么,能比曾经相爱的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来伤害自己还要痛。
今天所有的所有,她都会记住!永远不会忘!
咬牙,她不允许自己出现一丝一毫软弱的情况,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用同样的语调反问:“沈随哥,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句话?你以什么立场?她陆轻澜的男朋友?丈夫?情人?还是她孩子的父亲?你全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凭什么?!”
她知道这些话的分量,沈随,你亲手伤的我伤痕累累,现在换我来,感受一样的痛,你说好么?
嘴角露出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