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下，笑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你只告诉我，你有没有生过孩子！”陆锦程重申。
“没有，我没有生过！”陆菁彤回答。
陆锦程继续问道。“代孕呢？”
陆菁彤的脸色更白。“什么意思？”
“有没有找人代孕过？”陆锦程又问。
陆菁彤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你是知道什么了吗？是吗？”
陆锦程看到姑姑的表情，仿佛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得到了证实。
他慢慢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怅然。“有过的，是吗？”
陆菁彤考虑片刻点点头。“是，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锦程沉静了好一会，才说。“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陆菁彤问道。
“我不知道！”陆锦程一口咬定的说。
“如果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件事情？我不相信，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陆菁彤激动的冲向他，拉住他的领口，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拽。“你告诉我，我的孩子在哪里？”
陆锦程抱住激动中的姑姑，轻声的说。“我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