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衿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薛秘书,我想找左应城,他在吗?”
电话那边的声音停顿了几秒钟,随后薛红的声音传过来,“抱歉,总裁他现在正在开会,不方便接您的电话。”
“知道了,谢谢。”
丢了电话,硬是忍住的泪水不禁湿了眼眶,最终化为哭泣声。
这么巧,都是叫子衿的。
有记忆以来的除夕,第一个过的太寂寞,第二个过的太悲伤。
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又红又肿,狼狈极了。
睡不着,拿着之前傅斯年硬是塞给自己的名片,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随即接了起来,“傅斯年,是我卫子衿!”
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傅斯年一听就听出了不对劲儿来。
“怎么了?”
“我想约你出来见一面,不知道傅先生你有空吗?”
“有空的,在哪里见面!”
卫子衿报了一个地方,傅斯年说好。
挂电话之前,她说道,“对了,傅先生我想看看你妹妹的照片,你能不能带过来给我看一眼。”题外话
为了表示南城幼小并且受了伤的心灵,三更在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