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求去,且大多数都是平日得脸的奴才,向来被萧南平视为得力臂助,万没料到大难临头,会是这般境地。她一时只觉世态炎凉,怒从心起,更不愿意如了这些人的愿。
“你们平日嘴上都抹了蜜的表态,要忠心为主,如今怎么全想着将王八脑袋缩起来一走了之?若真是有心,单等了收宅子的来,就站在大门口,让他从你们身上踏过去,看谁敢枉顾人命来收宅子?!”
众人听得她这话,悚然而惊,实不知她还有这样的算盘,顿时乱纷纷四下转头议论。
那等在前院里当差,略有些见识的便道:“谁不知道收宅子的旨意是皇帝下的,抗旨的罪名你们谁能担得起?”不必萧南平怂恿,他先自缩了。
此言一出,众人立刻心下一凛,有婆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夫人的心肠忒也狠毒了些……这是想让咱们去送死啊?!”不说世家奴仆,便是高门权贵,抗旨不遵也只能落得个身首异处,再无旁的路数可走。
便有侯府的老人儿顿时气愤不已,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上下有别,立刻大声道:“老奴在侯府大半辈子,眼见得老侯爷一生仁善忠勇,自宁家娶了你这等破家妇,才引来了这等泼天大祸,不知反省不说,反而还要让大家伙去送死,为着你自己的旧怨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