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当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还拉着围观群众要他们评理:“大家来说说,这十万两银子,我家拿不出,小公子是不是就回不来了?既然晋王爷能为外孙子想出这样的计策还赌债,将主意打到了将军府,怎么不自己拿了银子出来替外孙子还赌债呢?”
隔着门缝偷听的晋王府长史跌足长叹:“坏了坏了!教夏家这一闹,本来这事与王爷无关,这下也洗不干净了。”
谁都知道晋王向来疼爱南平郡主,对镇北侯府的事情插手极深,自己舍不得掏银子便栽赃嫁祸,这事还真有可能。
此事传扬开来,不说平民百姓,就算是整个长安城的权贵官员们背后恐怕都觉得晋王太过卑鄙无耻了些。
他匆匆往晋王书房奔去。
晋王听得长史来报,一拳狠狠砸在书案上,这时候当真是进不得的退不得。他若是出门自辩,少不得要与夏家闹成一团,可也洗不干净污名。
若是缩在王府不露面,任由夏家叫骂下去,不出半日恐怕整个长安城都知晓了此事。到时候只恐有人猜测他这是心虚所致,这才不肯露面。
夏景行与他在镇北侯府撕破脸,两家护卫打起来也就罢了,好歹关着侯府的门,外人不知就里。他原以为这已经是夏景行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