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难道你就坐看他这么欺负女儿吗?”南平郡主紧抓着晋王的袖子,面上泛着恼怒的潮红色,显然是气的狠了。
晋王这些年替女儿兜揽了多少事儿,总有过想撒手的时候,可是每每瞧见她那双与其生母极神似的眼睛,想到她死去的亲娘,总不由的心软,予取予求。此刻也不例外。
“冯大人,既然除了侯府这条线索,还有还债的赌坊牵涉其中,说不定还是赌坊的人逼的阿宁,或者赌坊做下此事,将阿宁与夏小公子绑了起来,再将此事栽赃到阿宁头上,好向夏家讹钱。怎的冯大人今日就非要大闹侯府,审问侯府下人?依本王看,还是先抓了赌坊的伙计审问要紧!”
不必他提醒,夏景行出门之时,便已经派人去堵万安赌坊的门,先将掌柜伙计看管起来。
只不过此事因宁景世而起,根子上还在镇北侯府,他手底下自然不乏跑腿的心腹,这些人平日跟着玩乐,真做了什么事情,恐怕也捱不过审问,他这才亲自往侯府里来抓人。
夏景行也懒的再看宁谦夫妻吵架,更懒的跟晋王磨牙,霍然起身,向身边亲随下令:“将侯府大门紧闭,所有男仆一律驱到前厅来。”
他手底下亲随可不比侯府下仆,见得男女主子吵架,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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