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僻静的很,倒是还没被人发现。”
长宁侯孙意远虽然不在朝堂站班,但他平日手底下经营的赌坊娼妓馆都是消息灵通之地,他又有种超然局外的清明,家里儿子们但有烦难之事,必要往孙意远这里讨主意,皇后还要时时召了他进宫,因此他虽然不在朝堂之上与敌对阵营亲自搏杀,对于朝中局势倒也看得分明。
“那就暂且押着,看紧些别走漏了消息,本侯还有大用!”
姜成也不敢追问,事儿是他惹出来的,侯爷肯承担后果,已是感恩戴德,哪里再敢多嘴。
直待姜成退下之后,孙意远盯着夏平安写给父母的信,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晋王调兵进京原是隐秘之事,知情的也就那么几位,孙意远正是其中之一。
他是好赌之人,此次太子与晋王的举动算是豪赌一把,成则为王败则寇,关乎到身家性命。身为后族也逃脱不了,还不如趁此机会也赌一把大的。
夏家豪富是人尽皆知之事,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垂涎夏家生意,只是如今的夏景行手握重兵,又有燕王做靠山,就连夏夫人做生意也是圣人金口玉言答应的,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家日进斗金,却不能有所行动,当真是心头一桩憾事。
孙意远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