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等到夏景行去营里处理军务之后,他这才小心探问闺女:“你们夫妻俩吵架了?”
“爹你说什么呢?”
“那怎么景行见到我黑着一张脸,半点喜色都无,还愁的不行。你这丫头笑归笑,眉间还有愁色,到底怎么回事?”
夏芍药这才知道,自家老爹这是想歪了。
她遂将京中局势讲了一遍,面带愁意:“夫君这些日子常劝我带着孩子们回幽州探亲,还时不时提醒识,我与辽国太后与辽帝都有交情,韩东庭也是旧识,他娶的夫人又受过我的恩惠……他这是怕太子登基之后,连累了我与孩子们,这才想将我们娘仨送走。万不得已的时侯还可以去辽国避一避。”她苦笑一声:“这不是……我们娘仨还没送走,爹你倒来长安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夏南天这才转忧为喜,“我当是怎么回事呢。还当他不欢迎我。既然咱们是一家人,自然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他的一颗心这下踏踏实实放进了肚里。
等晚上夏景行回来之后,他同样向女婿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夏景行十分愧疚:“都是我连累了爹爹跟芍药。”
“你这是说什么话呢?”夏南天责备的看了他一眼:“既然咱们是一家人,你荣耀时我们与有荣焉,芍药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