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直接闹到我家里去了,嚷嚷着要见大孙子。还好平安去国子监了,人是被我轰出去了。这些日子我还估摸着他说不准几时又会上门。万一在家里见不到平安,跑到国子监去怎么办?”
宁谦这些年早不顾脸面了,年纪越大越将廉耻丢到了脑后,每日不是喝酒就是狎伎游玩。自夏家一门进了长安,他早就有心认孙子。只可惜夏景行压根没有认亲的打算。
他那帮狐朋狗友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会馆血案事发,还有人在他耳边吹风:“侯爷啊,听说你那将军儿子媳妇儿惹上麻烦事儿了。”
这些人身份不及他,嘴里叫着侯爷,荒唐事儿可没少跟他一起干。
他那时候喝的烂醉,乜斜着醉眼道:“我那儿子本事大着呢,哪有他摆不平的事儿啊。”
后来果然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当初叫破的人还道:“真没看出来,侯爷也有铁口直断的一日。”
再往后十方货栈闹起来,还有人在他耳边吹风:“侯爷侯爷,你家大儿子跟二皇子舅家咬上了。”
宁谦彼时才了上酒场,身边左拥右抱,满桌风*流场上的豪客,涂脂抹粉的娇娃,心中却寂寞如雪。哪怕同住长安城,他想要知道长子一家的消息,也要经过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