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道:“夏家这才多少日子怎么又出事了,是不是怀化大将军该去庙里拜拜了?”
京中政治斗争是不少,可也没倒霉到他这一步。
等官差将郑姓少年以及一班伙计押到了京兆衙门,心腹差衙悄悄跑到后衙去向他传话,说是那少年姓郑,大约是郑贵妃娘家里的人,他头都大了。
“不是说最近二皇子也燕王交好么?怎么他们两家倒掐起来了?”
他虽不上早朝,可是对京中局势却十分的敏感,不然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那下场就很不好说了。
左右脸色也很是不好。
如果确定无误,那郑姓少年背后可是站着二皇子与郑贵妃,可怀化大将军手握军权,背后也站着燕王这尊佛,要说两方真差了些什么,那就是宫中并无内援,说不定郑贵妃的枕头风也很厉害呢。
冯九道升堂审案,堂下夏芍药身边带着一众受伤的伙计,由保兴陈述案情。而郑姓少年扯着嗓子喊冤,只道自己是一片好心,真心为夏家货栈开业贺喜,哪知道却被夏家人误会了。
他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气煞了夏家一众人等。保兴恨不得剁了这小子,“狡辩!当时你明明知道撒钱会引起混乱,还指使着手下的伙计往货栈里撒钱,不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