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还有这些伙计的汤药费的数字一起送到府上,烦请郑大人给结算了。”
“一定一定!”
郑安和肚里气的直骂娘,虽然钱还是长房出,不用他花一文钱,但二皇子正在前面使力拉拢燕王,郑明辉却在背后拖后腿,拆他的台,要是让二皇子知道了可不得气炸。
夏芍药让榴花拿了银子,陪着保兴以及一众伙计前往医馆包扎诊疗,夫妻俩并肩回家。
路上夏景行牵着她的手心有余悸:“吓着了吧?往后你出来,身边还是带两个护卫的好,财物损失是小,若是伤着了人可怎么得了?”
“人不是伤着了嘛,你看保兴额头都破了,马上要做新郎倌了,这下可是要破相了,可怎么成亲呐?”
夏景行又好气又好笑:“他们本来就应该护着你的,且他们皮糙肉厚,伤着一点休养些日子就好了。我是怕你受了伤。那么多人,又没有吓着?”
夏芍药想想:“当时光想着损失了,气的厉害,还没顾上害怕。这会儿想想,似乎……应该害怕的嘛。”
“你呀,都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了?!”
夏景行摸摸她的脑袋:老婆是个守财迷,连自身安危都顾不得了,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