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这可怎么办?要让夫君通知夏大将军吗?”柏氏急的团团转,秦少安可是交待过她,让她好生与夏夫人来往的。
她也知道丈夫与夏景行情份不同,特别是来往过几回之后,对夏芍药的为人十分钦慕,很怕她在南平郡主手里吃亏。
许氏抿嘴一笑:“七弟妹稍安,夏夫人又不是纸糊的。”相反,她比纸糊的可结实多了。
柏氏可不放心,拉了许氏忙跟了进去。
夏芍药进去之后,向大长公主行礼问安,被她老人家调侃:“我还当你不肯来。”
“大长公主说哪里话,您老连诊金都付了,晚辈可是个商人,眼里可只有银子,怎会不来?”
大长公主顿时笑出声来。
她若是说些甜话儿表表忠心,行阿谀之事,大长公主只会觉得此人俗不可耐,只能当花匠使了。偏偏她开口就自嘲自己商人出身,眼里只有银子,她越如此说,反让人觉得她越不是这等重利轻义的人。
大长公主笑够了,才指着一旁坐着的南平郡主道:“我这里今儿还有客,这位是镇北侯府夫人,夏夫人不认识吧?!”
她倒是想瞧瞧这丫头如何处理。
夏芍药就好似全然不知道镇北侯府与自家的关系一般,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