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房里侍候的寒向蓝听得夏景行夫妇要来,差点将才要斟给秦少宗的茶盏给打翻,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的辣的苦的全涌上了心头,心中狂跳,只觉快按不住自己一颗心了,忙忙低头掩饰。
秦少宗并未曾注意妾室的表情,被许氏逗的大乐:“这等好事,我何必诳你?!”
正此时,有丫环婆子带着孩子们过来了,秦少安还夸一句长女,再夸一句庶长子,又逗一逗奶嬷嬷怀里抱着的幼子,正是许氏去年秋天生的俊哥儿,白胖胖圆团团,被亲爹捏了把脸也不哭,还笑的十分高兴,伸着胳膊想要让他抱。
寒向蓝默默低下了头,也不敢在房里逗留,很快便退了出来,心里宛若吞了黄莲一般。
她生的儿子自抱到许氏身边养着,就母子不得亲近。许氏倒是不苛待孩子,该有的都有。从丫环到奶嬷嬷,见得正室待庶长子不错,便也拿他当小主子待。
秦修四岁开蒙,如今六七岁,已经很是认得一些字,读过几本书了,打扮的宛若贵公子一般,眉目肖父,十足俊秀,由于自小养在许氏身边,待许氏倒亲近,与亲生母亲反而很是疏远。
许氏自小读书识字,很有些见地,自秦修开蒙之后,常考校他的功课,倒比秦少宗这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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