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口唾到她面上去。
她与女儿言语之间有了龌龊,但到底是亲生母女,过得几日气消了,宁景兰再往她面前去多求几回,推心置腹说得些别后之情,再撒几回娇,到底令南平郡主心软了下来,母女关系渐渐和缓。直到听得崔家出了事儿,南平郡主才与女儿和好如初,又庆幸宁谦平日不靠谱,唯独在女儿的婚事上倒破例聪明了一回。
“我倒是要听听她怎么说?”
如果不是毫无办法,崔夫人也不会厚着脸皮求到镇北侯府上来。
她在长安城求了一圈,从年前求到了年后,好话说了几十筐,连崔连浩的面儿都未见,家中下人倒被抓进去不少,都是跟着崔连浩在外面做过隐秘事情的,眼瞧着崔连浩这次栽的彻底,长子又在外地任职,未得诏令不得擅回,魏氏在婆母面前是个面团一般的人物,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崔夫人急的直如热灶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人到了绝境,总能生出别样的勇气,比起大厦将倾,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侯府下人引了崔夫人往内院去了,到得二门上小厮退下,换了婆子引到内院,又换了丫环领着进了南平郡主的院子,正房门口站着郡主的贴身大丫头,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冷道:“站那等着,奴婢去回禀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