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肯跟着夏芍药往长安去。
夏芍药也知老父若真是犯了倔脾气,她未必劝得动。见他执意如此,她便索性不再收拾行李。夏南天还笑她:“又不是三岁小姑娘了,你可别跟为父玩这小把戏,为父可不吃你这一套。你不去长安,等景行身边有人了,看你哭都来不及!”
“他敢?!”夏芍药狠狠吸鼻子,心里难以言喻的伤感倒被夏南天给逗乐了,“我这不是想着,爹爹不肯跟我去长安,我要带着孩子们寒天腊月的去长安,路上也不方便,索性等开春天气暖和了再走也不迟。到时候爹爹也放心些。”
她算是瞧出来了,夏南天这是在幽州城住出了感情,又对夏家这一摊子生意不舍得放下。
若非夏景行入京任职,她自己也不舍得放手。只如今并无可靠的人肯接照管夏家生意,她其实也在暗暗头疼。保兴太过老实,墨晖她其实打从心底里并不太放心,到底此前并不相识,还未到托付夏家生意的地步。
就连夏芍药也不得不觉得,夏南天留下来竟然是最好的办法。
有了年后春暖再起程的打算,夏芍药便给夏景行写信,在信中甚为可惜道:“……恐怕今年不能陪夫君一起过年了,只盼夫君别被长安城的繁华迷了心窍,到时候多出几位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