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轿子,这才往镇北侯府去了。
南平郡主数年足足有六年未见女儿,才听得门上来报大姑奶奶回来了,还当听岔了,及止福嬷嬷又追着来来送信的婆子问:“可是大姑娘回来了?”旧年称呼一着急就冒了出来。
那婆子笑道:“可不是大姑娘回来了,这会子估摸着正往主院里来呢。”
南平郡主这才起身收拾头发,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角,这才迎了出去,母女俩个在主院门口迎头撞上。宁景兰有满肚子委屈要告诉亲娘,而南平郡主见到闺女也是半含心酸半含喜,母女俩抱在一处,禁不住泪湿了眼眶。
南平郡主尚能自持,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到底未落下来,宁景兰却不管不顾哭将起来,抱着亲娘不知道从何说起。
福嬷嬷上前来劝:“夫人跟姑奶奶回房里再叙不迟,站在门口迎风落泪,于眼睛可不好。”
宁景兰这才知道收敛,拉了南平郡主进院子,边走边拭泪:“许久未见娘,想的厉害了。”
南平郡主日子过的不顺遂,审视别人也总是容易往坏处想,见到闺女也不例外,细瞧她面色,但见眉头深锁,并无多少欢喜之色,心中不由一沉。
她是知道闺女成亲这些年,膝下犹虚,儿媳妇闫幼梅也要时常受她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