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这帮人原还当这次钓到一条肥鱼,哪知道总共来了三四回,除开第一次何大公子赏了二十两银子,再去何宅连主家都见不到,只有管事的应付,竟让他们白跑了几趟,心里直骂娘,原本就不是诚心办案,而今竟是连样子也不必做了。
崔连浩也想着,何家损失厉害,总还会备了厚礼上衙门来求他早日破案追回马匹,哪知道何家父子只除了报案当日,此后一个月竟然是半点动静也无,从不往衙门来追问案件进度,心内暗暗生恼。
只他再有一月就要卸任,回京述职,太子那里打点好了之后,不怕再寻不到个好差使。
崔夫人已经开始让儿媳妇们收拾东西,又特特叫了宁景兰过去,先叹了一口气,道:“老爷上任六年,你与二郎成亲也这么些年头了,好歹你嫂子还生了宽哥儿呢,你却连个一儿半女都无,你是怎么打算的?”
宁景兰还能怎么打算?就算是家世高华,可无子却是大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此事放到圣人面前去,恐怕也没办法偏向她。
“全凭婆婆吩咐!”她低了头,满心的不甘委屈,只恨自己肚皮不争气。
“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又是郡主教养出来的,家教上再错不了的。当初二郎去书院读书,怕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