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了近渴,岂能因为他而挡了自己的财路。
纵观整个洛阳城,也只有何家财富令人垂涎。
崔连浩手下幕僚揣摩府君心思,在他的默许之下时不时往何家酒楼马场去捣乱,连花铺子也折腾了几回。
衙门如此行事,何康元还想着花钱卖平安,反倒激起了何渭的一腔傲气,“就算今年的花全给糟蹋了,也不喂给姓崔的王八。”崔连浩在任上六年,可真没少收何家的礼,哪想到临到卸任,还要来这么一出。
何康元也劝过儿子,“到底也就这一次,咱们厚厚送他一份礼,送走了这瘟神,以后不就好过了?”
何渭自有他的道理,“父亲有所不知,咱们就算不是软杮子,可崔连浩这次摆明了是要临走捞一笔,寻常的厚礼可喂不饱他。您不记得当年夏家的事情了?夏家为何要急急忙忙处理了家产,不就是怕他借机吞了吗?”何家在洛阳城也算得消息灵通,当年买夏家的祖产,总还是打听过的。
本想着这几年崔连浩也算得收敛,如今张开了血盆大口等着他们喂,那就决非寻常的东西能够打发的。
何娉婷可不知道自家与知府衙门如今已经势同水火之势,何渭生意做的顺风顺水,日进斗金,引的崔知府得了红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