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二爷,总在自己房里抹眼泪。”
晚上熄了灯,崔二郎再问起她为何要哭,文姨娘起先不肯说,问的急了才泣道:“我舍不得与郎君分开,一想到以后要与郎君分开,只觉得生不如死!”
崔二郎大惊:“我几时说要与你分开了?”
文姨娘抹着眼泪道:“府君大人马上任期将满,届时郎君走了,我与磊哥儿怎么办?”
磊哥儿才两岁,正是文姨娘所出。崔二郎好容易得着个儿子,喜的跟什么似的,日日回来要陪一回儿子。
文姨娘不过是欲擒故纵,但她的意思与崔夫人问及崔连浩的却是同一个意思:既然崔家举家要迁,那她与磊哥儿是不是也可以跟着同行?
文姨娘可不想舍了崔二郎,跟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她都已经可以将他家里的大房忽略不计,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里崔二郎都陪在她身边的,可是跟着崔府君一起回京述职,她却不能急赤白脸的问到知府衙门去,只能从崔二郎这里摧问。
“傻瓜!不管我丢下谁,也不可能丢下你啊!等我回头禀过父母再来告诉你!”
崔连浩回答崔夫人的却是大笑不已:“磊哥儿是咱们的孙子,咱们回京述职,他跟他姨娘自然也跟着去。”
崔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