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难从她荷包里掏出银子的,就连她的卖肉钱都不能,何况聘礼。
不止如此,邢寡妇想着大牛手里的存银,才搬过去就怂恿莲姐儿,“男人家手里拿了银子就去外面胡混,你可得把银子攥紧了,他可有将自己余下的银子给你?”只要银子到了莲姐儿手里,还不是等于放在了自己的荷包,她不拘几时都能拿过来。
莲姐儿成亲之后,倒不糊涂了,大约以前依靠着邢寡妇,如今却有了丈夫,可比亲娘更要牢靠些,便不肯再听她的,“大牛哥只给了我几两碎银子日常卖菜用,他手里有多少银子我真不知道。”
邢寡妇背着大牛将闺女好一顿训斥,见莲姐儿不为所动,她还旁敲侧击的问过大牛存银几何,“你们年纪轻轻的有了银子就想着胡乱挥霍,也不知道攒银子的,有了银子倒好置办些田庄铺子了。”
大牛哪里肯告诉她,只敷衍几句,她也毫无办法,只将自己手里的存银攥紧了,日常花用是一文也舍不得出。
前脚大牛出了门,后脚小丫头端了饭菜来,莲姐儿就捂着嘴吐了,喜的邢寡妇立刻唤了小丫头前往街上寻个妇科郎中来。
大夫诊过了脉,只说日子尚浅,但确是喜脉无疑,还要好好养着。
邢寡妇原还担着心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