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的脸色,但是由钏儿转述也是一样的。她热情的不住招呼钏儿吃点心,还貌似遗憾道:“怎么孙掌柜的没来?以前也没少得她恩惠,她若今儿能来,我必要叫了外面一两银子的席面,好生招待招待她。”
钏儿便笑:“邢嫂子不必客气,我家姑娘昨儿有些受了凉,她让我过来给邢嫂子拜年,自己在家里歇着呢。”
一圈看下来,从吃的到穿的,再到屋里的摆设,钏儿也瞧的差不多了。又等同行的妇人一起吃过了饭,大家灌了一耳朵邢寡妇的夸耀,这才往回走。
内中还有妇人感叹:“到底邢嫂子生了个闺女,老来有靠,咱们几个都没孩子,往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大过年的,倒念起未来,心里不由便灰暗了几分。
徐寡妇向来性子直,倒不似这般感叹,又喝了几分酒,边走边道:“各人有各人的愁怅,咱们只瞧着邢嫂子日子过的好,一辈子还长着呢,眼前不过才几日功夫。”谁也不能保证自己长久平顺安乐。
钏儿回去之后,便将这些话细细的告诉了孙氏,孙氏听得邢寡妇讲,大牛过完了年便要出门贩货,心里跳个不住,忙往将军府里去了。
夏景行知道了大牛的住址之后,早派了人往他家去监视了,从早到晚十二个时辰盯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