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这是跟咱们干上了?”
上次抓的流寇为表震慑,都尽数砍头,辽帝还往西夏发了国书,没想到这才消停了几个月,西夏就又有了动作。
夏景行却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上次西夏吃了那么大亏,折损上万人马,想来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很快再行组建人马前来打劫。而且听被劫的客商说起,这次似乎不太像军队。”
“不是军方难道还会是西夏百姓?”
燕王没好气反问一句,话才出口神情便变了,“难道这次真的与西夏军方无关,而是西夏百姓不忿两国互市,这才组织一帮人充做流寇来打劫?”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只是目前咱们并没证据。”夏景行还是有几分迟疑。
燕王将这件案子推给了夏景行,他除了带着客商前往事发地点勘察,还要带着前锋营前去巡防。但就好像跟他们做对似的,前锋营出城去巡防的时候总是风平浪静,每到他们回城没过几日,就又出现客商被劫之事。
夏景行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安抚被劫客商,一时之间不知道堆积了多少事情在头上,每日才到燕王府门口,就被被劫的客商拦住了去路,总要花好一番功夫才能说服这些人耐心等待。
燕王又将此事通报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