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前者保守,后者大胆。夏景行忍不住抚额:“写信给殿下是应该的,只……咱们也不能将马知府给弄走啊。再说了,马知府现在张口,好歹知道了他如今到了太子麾下,万一把他给弄走了,再弄一个满肚子诡计的过来,到时候更难对付,还不如就让他在幽州呆着呢。”
喻先生便叹:“恐怕燕王殿下已经踏进了长安的风暴里去了,也许日子过的也不太舒心。”
这一点,岑先生倒没有反对。
夏景行写给燕王的密信发出去没几日,赵则通便找上门来诉苦:“……知府府上最近请了我好几次,我推了三次去了一次,去了之后这位马知府还藏着掖着,含含糊糊不说什么,只召了歌舞伎来吃酒玩乐,我也就喝了两杯侍儿斟过来的酒,坏事一样没做,回来身上染了脂粉香,倒被媳妇儿揪着不依不饶了好几日,能不能麻烦你请夏少东去劝劝我家那位?”
“原来他都把手伸到你那里去了啊?”
夏景行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长安城的云还能飘到幽州城来下雨,实是隔的地方太远了些。
他身处幽州,尚无燕王殿下的深切体会。
燕王身在长安,每日入宫,见识到的就更多了。
元宵节后开朝,太子就率先向他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