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
他不提便罢,提起来夏芍药忽想起一件事儿来,夏景行曾说过,晋王此次前来,身负皇差,似乎还从长安里带了一批宫锻前来。
别了韩东庭,约了他两日后等她回话,夏芍药匆匆往家走。回去之后,听得门上来报,夏景行还未回来,她只能耐着性子等了,还吩咐了厨下去置办了酒菜,想着怎么哄他替自己将晋王这笔生意拿过来。
夏景行忙了一日,回来的时候顺便把小平安拎了回来,父子俩共乘一骑,倒让康成荫眼红不已,站在燕王府门前直瞧着夏家父子的背影去得远了,这才登上了自家的马车。
小平安在马上还跟夏景行讲今日在燕王府上课的趣事,“岑先生最好打人板子,跟着他的哥哥们,除了世子哥哥,其余都挨过戒尺了,喻先生最好了,讲课有趣,还不爱动手,他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家伙扭过头来,问他:“爹爹,难道岑先生是小人?”
夏景行真有种把儿子丢下马的冲动。
这话若是让向来性格古板的岑文柏听到了,不知道会不会揪着他这当爹的好好数落一顿。哪有说先生是小人的?
“这话千万不能让岑先生听到,知道吗?”
小平安似懂非懂,“我知道了!因为岑先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