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织工总不会错吧?”
燕王无法,只得派侍卫回府里去,抱了两匹金线织就的云锦来,灯光之下展开,流光溢彩,满室璀璨,这下她才满意了,细瞧了经纬织工,才定了价格下来,果然比之洛阳的市价还要高出四成。
宫中贡品,原就精心织就,民间虽然也有,但质量参差不齐,且价格居高不下。
夏芍药与燕王谈生意,晋王与夏景行在侧旁听,二人目光偶尔相撞到一齐,各个若有所思。
晋王并非初次见识夏芍药的口才,但却是初次见识她谈生意,但见她一介女儿家,让小二搬了算盘来,三下五除二算了货款出来,又提笔挥毫,写下契书,与燕王互相签字,倒是比宁景世强了百倍。
就算是晋王再护短,也不得不承认,夏景行的运气实在出乎意料的好,他的这房妻室许多男儿尚且不及。
夏景行却在揣测着镇北侯府的经济来源。能让晋王不惜堕了身份,也要保驾护航带着外孙子前来跑幽州互市,难道镇北侯府真的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了?
他想起那座煊煊赫赫的府第,小时候只觉得处处雕梁画栋,却与自己无关,他自己倒好似寄人篱下一般,心中总有不安。
签好了契书,夏芍药便唤了小二拿酒,亲自为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