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贤声音都变了调。
耶律璟身体向来康健,几年都难得生一次病,以他的地位,整个大辽尽握手中,耶律贤实在难以想象,他能出什么事儿。
“你二叔他……捅了你父汗一刀,救了好些日子,还是没救回来,你父汗他已经去了……”
耶律贤顿时如坠冰窟,上下牙都在打着颤:“母后……这是在骗我?”
萧玉音放声大哭,哪里还能再说得出一句话来。
耶律平胡子拉茬,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跳脱的性子如今却沉稳了下来,目中中透着隐痛,上前来伸臂将母亲兄长都揽在了一处,将整张脸都埋在耶律贤脖颈处,热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无须再多说一句话,耶律贤便知道,辽后所言非虚。
耶律璟被耶律德光捅了一刀,伤及内脏,御医倾尽了全力抢救,到最后高热不退,捱了半个月最终还是去了。
萧玉音一面派人往大齐给长子送信,一面封锁宫中消息,只盼着长子回来稳定大局,又要防着耶律德光在朝中的亲信听到消息,怂恿他篡位,派人严加看守耶律德光,就连御医如今也被圈在宫中,必不发丧,对外只宣布汗王生病,需要静养。
辽国派去请耶律贤回国的人与耶律贤等人走岔了,并未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