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磨缠起夏芍药来。大约觉得这位夫人年轻面嫩,心肠又好,连孙氏也肯接济,不但备好院子连被褥米面都准备好了,她带着闺女多来几趟,说不定就能应下来。
夏芍药还真没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人,她被邢寡妇闹的烦恼不已,终于派人去请了孙氏过来,将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她们娘俩的所作所为都讲给孙氏听,请求她能劝着些。
孙氏忙着教小徒弟们练习针法,她自己还要做活计,只隔几日往夏家布庄交绣品的时候,徐寡妇提起邢寡妇最近几乎没交什么绣品,才觉得有几分奇怪。
邢寡妇十分爱财,恨不得一文钱掰作了两半花,哪里会闲着不赚钱?
现在才知道,感情她将绣品拿去互市上卖了,结果又遇上了大将军,还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孙氏脸都红了,难堪的快说不出话来,“我……我得夫人帮助良多,没想到却给夫人添了这么多麻烦!都是我的错!”
夏芍药倒笑了,“我记得你也是个爽利人,你能出手帮她们娘俩一把,原是你心善。她们非要来缠我,却不是你支使的,与你有何干系?怎么就是你的错了?我只是被这娘俩给烦的,让邻居知道了,不定还以为是我家夫君惹了什么风流债回来呢,过得几日门上就有个寡妇带着闺女来求。她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