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缓缓往宁景兰面前走了过去,声音沉沉,“麻烦二少夫人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平安已经被吓懵了,他本能的知道宁景兰的话不好,伸手就要夏芍药抱。
宁景兰从小到大对嫡亲的长兄都轻视到了骨子里,总觉得他是多余的,若是镇北侯府里没有这个人该多好。更何况出身商户的夏芍药,原本就是泥地里的人,今日凭什么就轻狂到了跟她婆母平起平坐的地步?
她昂着脖子,乜斜着眼瞧了夏芍药母子一眼,嘴里吐出俩字,“贱种!”大约不解恨,又加了一句话:“贱人生的贱种!”还未反应过来,耳边先有了清脆的响声,面上后知后觉已经火辣辣疼了起来,却是重重挨了夏芍药一巴掌。
夏芍药揉揉发麻的手掌,冷笑一声,“二少夫人倒是高贵,但你那高贵的娘亲未婚先孕,跑到镇北侯府逼死了我婆母,自己做了侯府继室,还容不得我家夫君,往好好的侯府嫡子身上泼脏水,将他逐出家门,这就是南平郡主的高贵之处?”
这原本就是一桩奇闻,大家也只是私下议论一番,有人深信有人质疑,当这是流言,亦真亦假,现在经怀化大将军夫人亲口证实,这事儿就是百分之百的确认无误了。
宁景兰整张脸都涨红了,恨不得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