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这么些年忍气吐声也过下来了,夫妻俩倒是常吵架,岳父的气也没少受,原本也能咬下忍下来,可是被儿子揍晋王府的护卫给一刺激,当晚他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天色黑蒙蒙的就令车夫驾车,赶到了丹凤门去,。说是要求见陛下。
他来的特别早,到丹凤门前的时候一位官员都没到,等了一盏茶功夫才等来了人,见得一个人提着灯笼立在那里,往前一凑顿时吓了一跳,“侯爷?”
“翁相早。”
今儿又是翁济来早了,才打照面就被宁谦给吓住了,“侯爷这脸——”看着怎么好似女人抓的?
宁谦一点也不在乎,他往丹凤门前一站,就没想过要将这事藏着掖着,“被郡主抓的,养了这些日子还不见好,想进宫跟陛下讨些膏药……”
翁济心道:您这不是向陛下讨膏药啊,您这是告御状来啦!
得,清官难官家务事,他还是别搀和了!
翁济默默的朝旁边挪了下。
不多时,朝臣们便三三两两赶了来上早朝,见到从不上朝的镇北侯都新奇,凑近了瞧见他那张脸,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娘哟,这下手也太狠了些!这是给男人连张面皮都不留了?!
大家有致一同的想到了镇北侯府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