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跑来告状的,到了最后反没了理。
当晚庆功宴上,晋王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心中块垒难消,只能拿酒来浇。
在宫里闹了个没脸,他原本是不想参加这场庆功宴的,只圣人的话犹在耳边,他若是不参加倒坐实了他心胸狭窄气量小的名头,只能强撑来宴饮。
太子早从宫里太监处得了消息,又问及燕王,燕王还是一脸无辜,将当初的事情轻描淡写讲了,末了倒似起了点火气:“皇叔也太不起我了,难道我府里就没银子了,还要算计他的银子?明明是他的外孙好赌不懂事,非要将此事栽到我头上,真是好没道理!”兄弟二人三年未见,再回来太子倒是心虚,燕王却仍如旧时一般,对他谢了又谢。这会儿讲起晋王诬赖燕王设了圈套讹他家银子,太子倒站在燕王一处,“皇叔这是老糊涂了,三弟别跟他计较!”还安慰了他几句,与他共饮了三杯。
表面上看,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共诉别情,倒是一团和乐。
宴行过半,晋王已经喝的有些半醒了,夏景行亲自执壶过去,向晋王斟了一杯酒,“下官从小到大,得了不少王爷的指点教诲,莫敢或忘,还要感谢王爷多年栽培之功!没有王爷,哪得我夏景行今日荣耀!”
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