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行乐的笑开了花,“我媳妇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禹兴国既然惹的她不高兴,那肯定是禹兴国的不是!”
有这么护短的么?听都没听事情经过,便武断的下了结论。
不过燕王也很不好意思告诉夏景行事情的经过,只能在心里嘲笑他但凡涉及了自家媳妇,瞬间从一个精明的人降格为二傻子,总觉得夏少东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完美。如果有问题,那也是别人的问题,而非自家媳妇的。
夏景行心里早飞到了老婆身边,心不在焉的向燕王禀报了安置辽人女奴与牲畜的事情,立刻便告辞出来,找府里的人问夏芍药住的院子,脚下如飞,身轻如燕,无论见到谁都露出个灿烂的笑容,与在门口值守的禹兴国再打照面,还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让你得罪我媳妇儿!”
禹兴国疼的眦牙裂嘴,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恨自己见识太短浅,没想到夏家后院居然还藏龙卧虎,值得殿下大动干戈的请了人来。
等到夫妻俩见了面,夏景行问及禹兴国如何得罪了老婆,听夏芍药狠狠在他面前告了一状,顿时觉得方才自己踢禹兴国的那一脚还是太轻了些,就应该狠狠在他屁*股上踩个十来八脚!
——连他的媳妇儿都敢绑了,这哪里是得罪的问题,而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