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想来他也没必要这么做,夏芍药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非要绑了她去。
等到进了燕王府正堂,见到萧恪,顿时肺都气炸了,“殿下这是好好的王爷不做,倒做起绑匪来了!”吓的她一路上觉都睡不踏实,生怕这些人半道上撕了票。
燕王见到被绑着的夏芍药,也是一愣,磨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禹兴国,这是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让你好好的请了夏少东来吗?”
禹兴国进厅来复命,看到燕王的脸色就知道要糟——殿下这是多久没睡了?难道是怪他慢待了美人儿?
也是,任谁瞧见朝思暮想的美人儿被绑了回来,还一脸气咻咻要找燕王算帐的模样,那满腔的绮思可不得大打折扣?
禹兴国朝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十分自责,“殿下说了是请,但是属下怕夏少东不同意,就只好……只好这般请了她来……”还朝着萧恪挤眉弄眼:殿下,属下为了您可是忍辱负重,做了回恶人啊!
夏芍药狠狠瞪了禹兴国一眼,才与燕王算帐:“殿下绑了我来,这是要做什么?”
燕王有苦难言,喊了人来替夏芍药解绳子,上前去朝着禹兴国就是一脚,“办事情的时候多长长脑子!还不去外面跪着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