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自己了?
族里有人悄悄儿送了信给她,说是族长要开祠堂将他们这一枝儿除族,让她赶过来劝劝夏南天。夏南星便早早过来了,在祠堂廊庑下立了许久,站的腿都酸了,这才瞧见夏家父女俩,兄长怀里还抱着大孙子,竟然有说有笑,一点也没有即将被除族的惶恐。
夏南天挑眉看着面前的亲妹妹,是什么时候,他连跟妹妹解释的耐心都没有了?
他所想的,夏南星压根理解不了,夏虫不可语冰。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管。”
夏寒星顿觉自己一片好心被兄长践踏,腊黄着一张脸便絮絮开口:“哥哥虽然狠心不管我家阿蓝,可我却不似哥哥这般狠心的人,放着哥哥出事也不管。你明知道被除族名声不好,别人的唾沫星子都会将你淹死,干嘛非要跟三叔倔着?我陪哥哥进去跟三叔认个错,哥哥将买的米粮都折算成银子,听说今年族里学堂两位先生的束修还没给,哥哥将两位先生的束修结了,三叔气消了,今儿也不必除族了。大家都欢喜。”她病了许久,最近才开始出门走动,只还没去过兄长家里。
夏南天心里厌恶已极,没想到亲妹妹不但不能理解自己,还跟族里的人打着同样的主意,便不愿同她再废话,“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