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还特意跟张家提起这事儿,话里话外的意思便透着\\\”张家与夏家生意也只这一年了,往后夏家的芍药他孙家便包圆了,再轮不到张家来插手的。”哪知道这话说了都有两三年了,张家倒仍旧跟夏家好好做着生意。
为此,每到张家从夏家拉了芍药入铺,张家小伙计总会嚷嚷的整条街上都知道。
特别是今年的税银原本已经交过了,上面却又加了税,孙老爷回去便跟孙太太抱怨。
原本这门亲结成之后,这两年间孙太太对寒家便越来越不满,今此再也不能忍,此次便带着丫头上了门。才见了夏南天便诉起苦来,“昨儿才交了税,今年的生意竟是白做了,当初亲家太太说过的,等成了亲便同夏家舅老爷讲,要将家里的芍药根交了给我们家来做,这都几年了?”
夏南星这一向病才好了许多,已经能在院子里走转了。但她病中这许多日子,早将原本的一点耐性也磨尽了,脾气愈加的暴躁起来,张口便顶了回去,“亲家太太这话说的,你家闺女嫁到我们家里来几年了?竟然连个一男半女都没有!”
她这是哪里能戳疼了人,便专往哪里戳。
孙氏听得这话,一张脸都失去了血色。
孙太太听得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