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去,我还想着待得他诚心悔改,又做出一番成绩来,再接了家来,与阿宁兄弟两个互相扶持着过下去。哪知道……他竟连祖宗姓氏也改了,还入赘了别家……真是可怜了父亲一番苦心培养他。”
宁谦将儿子逐出门去的时候只想着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他不要这儿子,原是有正当理由的,可没想到儿子却做出这种事情,跟了别人家的姓氏,从行动上表明:我跟宁府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这真是大大的让他不高兴了!
只有他逐出儿子,行使做父亲的权利,可没有儿子做出不认父亲的姿态来。
“孽子!这个孽子!”他重重拍着黄花梨的书案,恨不得那个逆子就在他面前,好打断了他的腿,让他尝尝这难堪的滋味。
——可不就是难堪嘛!
儿子竟然连祖宗姓氏也抛弃了,做父亲的如何不难堪?
南平郡主见得宁谦气成了这般模样,暗暗高兴不已。
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总算没有白费,最终还是将夏景行的前程给彻底的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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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这些日子忙的起早贪黑,哪得空去考虑别人听到自己的事情时露出的惊讶的神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