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二里有个种满了垂柳的庄子。”
燕王府的护卫拼死也没能救回夏芍药,急急去燕王府复命。
夏芍药被劫的时候,秋碧死死护在她面前,吓的哆嗦也不肯让开,被那劫匪一个手刀便敲晕了过去。
“别动手,我自己走。”
比起昏迷过去被劫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夏芍药还是更喜欢自己从始至终都清清着。
她被这帮人从自己家的马车里揪了出来,塞进了一个不起眼的马车里,只车壁上连窗户也没有,竟然是从里面钉死的。她试着以马蹄声判断路程的远近,又或者想要沿途留下记号,现在看来都是不可能的了。
马车行了近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这些人绕了路还是确实需要这么久,等夏芍药下了马车,已经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了。
那些人让她下了马车,便撤离了,只小院门口就有人守着,夏芍药试着往外走,守门的也不说话,只唰的一声利剑出鞘,将她又逼回了院内。
她只得回去,就坐在院里的垂柳之下,心中思来想去,猜不出头绪,总想着今日来劫她的这帮人的来路。
到底是她以往得罪的同行呢还是晋王府里的人?
这些人似乎训练有素,思来想去,她最近得罪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