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擅工笔的画师来,各画了一幅,何大郎就瞧出了其中的差异。
如果说夏家铺子里放着的画册之上的芍药花儿能招蜂引蜂,观画之时鼻端似有隐隐香气,那这两位画师画的牡丹花儿便是死物,只配做个花样子罢了,却是画不出牡丹的艳压群芳。
自家先从画册子上就输了夏家一头了。
何大郎不死心,特意邀了夏景行喝酒。
他与夏景行也算是见过几面了,算不上至交,但邀出来喝杯酒的交情还是有的。
夏景行临出门前向媳妇儿报备:“这何大郎不会是觉得咱们最近欺负人家欺负的有点狠了,抢了他家生意太多,这才想请了我出去喝酒,灌醉了报复吧?媳妇儿一定要记得救我!”
他这分明是调侃,哪里是害怕的模样。
夏家生意这般好,其中却有燕王的一半功劳。他到了洛阳,在自家别院摆酒宴饮,或者与兄弟们以及其余权贵出门喝酒,偶尔在酒桌上提两句夏家的芍药花,算是为夏家打出了名气。
只铺子里的生意,夏景行不出面操持,旁人也不知道这一位原来就是镇北侯府逐出的嫡长子岳家。
夏芍药哪里知道内中乾坤,只高兴今年生意做的分外顺利,对自己的算无遗策,数次打败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