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哪里好意思,便一再推脱。“舅舅如今住在护国寺养病的,轻易不见外人,咱们上门去也见不了舅舅。”
孙氏还当丈夫不开窍:“这是什么话?咱们上门是心意,就算见不到舅舅,难道还见不到表妹跟表妹夫了。听说表妹可很是能干,回头我也好跟表妹请教一二。”
孙氏见得丈夫还是不应承,便亲往夏南星耳边去说,“早闻得舅舅病了许久,媳妇进门不久,想着是不是应该去瞧瞧舅舅?”
这一个月里,寒向蓝可往孙氏与寒向荣的小跨院跑了好几次,每次进去了便想要翻孙氏的妆匣。她这个毛病还是夏芍药惯出来的,只往日自家理直气壮,不觉得有人嫌弃,如今翻了几回孙氏的妆匣子,钏儿便话里话外带了出来:“……二奶奶也只这几样嫁妆,还留着出门见客呢,若是送了大姑娘,回头出门见客,可戴什么呢?”
寒向荣翻了这几回,也只得了两个金戒指,先前送的一对珍珠耳坠子,眼见着孙氏的妆匣子里每每都只留两三个不值钱的珠花儿,再不似送嫁妆过时金银首饰装的满满当当,便知她这是拿自己当贼防着了。
她心中生气,便时不时往夏南星耳边去吹吹风。
二儿媳妇与闺女不对付,夏南星自然是偏着闺女的,一日日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