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头上有兄长撑着,何必与她比试呢?”又惋惜一叹:“可惜夏芍药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子,二人倒可惺惺相惜,生意场上分完了输赢,还可以出门喝个两杯。
不止是何娉婷被夏芍药算帐的伶俐法子给吓住了,就算是何大郎心里也慨叹不已。
可见夏芍药在夏南天生病之后,能支撑起整个夏家,确实本领不小。
这等女子,又呛口又能干,若是家中有兄弟,倒好娶来过日子,定然热闹的紧。
他也不过略想一想,便将这念头丢至脑后,去外面与一帮狐朋狗友寻了个行院,置一桌花酒闹将到三更,这才各个搂了中意的姐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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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药自家做得生意,哪管得何家兄妹心中如何作想。况去年何大郎也抢了她家不少生意,两下里梁子早就结了下来,只作面儿上和睦便罢。
她回到家中,神色间便透出愉悦之意,见到夏景行又吃了酒回来,还有心情服侍他净面喝汤。
夏景行窥得她这模样儿,便要动问,“娘子今儿可是有喜事?”
夏芍药正等着这句话,当下便将自己如何从何家兄妹手里抢了笔生意回来讲了一遍,夏景行听得是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