跎佛,这些日子总算姑娘开始问起姑爷的行踪了。这一向可都是姑爷在问姑娘行踪的。
“姑爷留了话,说是出门谈生意。”
“他能谈什么生意,连人都不认识。”初来乍道,又无门路,权贵的路子哪是那么好走的?
夏芍药怏怏不乐的回房洗漱,却不知她往燕王府别院送花去的时候,夏景行正在别院里同燕王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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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别两年,再见却已物是人非。
夏景行做燕王的伴读六年,从一个十岁稚童长成十六岁的少年郎,燕王亦然。互相看着对方长大,对彼此的心性十分熟悉,哪知道才离开长安两年,夏景行就身败名裂,被逐出了侯府。
“你可真给我长脸啊,什么美人没见过,偏要染指你继母房里的丫环!”
南平郡主什么样人,燕王不是不清楚的。这句话说出来,纯是为了讽刺夏景行无能,连自保也不会。
夏景行微微一笑,“我不过想瞧瞧他能偏听偏信到哪一步而已。”镇北侯宁谦宠爱次子,对他也并不苛刻,但底线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这件事情正好是个试金石,试一试自己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