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一上来就涂色,没耐心日日只练白描,跟先生意见相悖,最后不欢而散,教画的先生还有喟叹一句:“就没见过这种学生!”束脩倒是诱人,就是学生太倔了,气的人头疼。
夏景行不意她竟然还有此念头,倒是一怔,“原来如此。”
她一个整日与算盘打交道的商人,除了卖花竟然还有写书的雅兴,且夏家的芍药也确比外间的品种要更齐全丰富,若真写一本《芍药谱》,倒于夏家后人有利。
“娘子的意思是?”
夏芍药瞧着他的模样如获至宝:“有了夫君,画画这等小事就用不着我了吧!况且我配文字夫君作画,将来传世,可不是段举案齐眉的佳话?”
夏景行唇角都翘了起来,心道:你懂什么叫举案齐眉吗?
不等夏景行答应,她便已经开始吩咐起来:“等花枝打苞,咱们就去铺子里庄上多瞧瞧去,到时候就要劳动夫君了。”
她都已经自行安排好了,夏景行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想想也觉得不错。索性当真应了下来,还逗她,“娘子就没想过要付我酬劳?”
夏芍药大乐,连连向他保证:“我的就是你的,你我分什么彼此啊?”
话虽如此,但夏景行每见她双眼亮晶晶瞧着自己,谄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