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满腹心事的。
与孙家结这门亲,只聘礼就掏了寒家的老底子,只因孙家的嫁妆单子比较厚,寒家也不能比孙家低了,这才卯足了劲儿的置办。
这中间她不是没想过要向娘家伸手,人还亲自来过夏家两趟,暗示了好几次,若是以夏芍药往日散漫的性子,手缝里撒些出来,也足够她省一笔了。只夏芍药不肯接茬,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还道:“喜事办的这样顺利,等成亲的时候,我必包个厚厚的红包贺姑姑娶媳妇。”旁的话却是再没有了。
夏南星看了几次外甥女儿的脸色,也逐渐品出味儿来了,感情当初她家想让兄长吐口嫁女,这丫头记上仇了。
多大点事儿啊?
只如今知道夏芍药这头行不通,再见到夏南天便学乖了,不曾似过去一般,理直气壮张口便向兄长提要求,先对着夏南天抹泪:“哥哥这一病,可吓的我魂飞魄散,也全赖芍药懂事儿,这般周全。我又一向忙着,听得哥哥病愈家来,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这才带了孩子们来瞧舅舅。”
她此次只带了寒向荣与寒向蓝,寒向茂留在了家里。
“多谢妹妹费心。只茂哥儿怎的没来?”这却是夏南天随口一问。
他在山上住久了,也看透了许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