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之时,同族与寒家两相逼迫,昏迷之时,只女儿女婿守在身边,闺女跪了数日,生生瘦成了一把骨头,额头上的青紫印子过得四五日都还未消,还是道静法师给了一盒消肿的膏药擦了,这才渐渐淡了下去。此次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似过去一般装聋作哑,由得这些人来占便宜了。
“回去告诉他们,我还没死呢,过些日子就家去。以后家里家外的事情,就交给姑娘与姑爷打理,让他们少操心,管好自己家的事情就好。”
他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传话的小厮将原话转达给华元,华元转头便委婉的向夏家族人以及寒家去的仆人表达谢意:“我家老爷身子有了起色,倒要多谢各位记挂着,只最近恐怕不能理事,往后家里的事情,却都是姑娘在做主了。”
姑爷才进门,他还有些不大放心,便聪明的直接将姑爷给抹去了。
夏老三听得消息,暗叹道静法师回来的不是时候,他若是晚来半个月,说不定夏南天的丧事都办完了。
夏南星听到这消息倒是终于放下心来,到底一母同胞的兄长还活着呢,血缘可是扯不断的。
等到夏芍药夫妇在山上陪了夏南天半月,眼见着夏正平派人一趟趟往报国寺跑,花市铺里的掌柜也要派人往寺里来回,夏南天便受